斋堂中学初一(2)班 林雪娇
父爱,在我的心里远远不及母爱,有时甚至觉得陌生。
父亲总是皱着眉头,仿佛从没有舒展过。他脾气暴躁,有时想和他聊聊天,他总是“干啥?”,“我没那闲工夫”,“找你妈去”!他喝了酒以后,更加可怕。有时我多说一句话,马上会招来一顿臭骂,以至于我和父亲说话时总是小心翼翼,生怕惹他生气。
父亲总在朋友面前说这样的话:当时在医院等她妈生她的时候,我总认为是个男孩儿。她妈怀她时,我觉得就该是个男孩儿。可一出生,我一听那哭声,就知道,完了,又是个丫头。说者无心,每每听到父亲这样说时,我的心在痛!哎,多希望自己是个男孩儿,那样父亲就不会对我这样冷淡了吧。
当我和母亲聊天,父亲总是会偷听。有时他还假装睡着,故意打着呼噜。一次我和母亲聊天,不知怎么就聊到了父亲,我急忙转移话题,而眼中却多了几滴水珠。母亲仿佛猜到了我的心思,摸摸我的头,语气平缓地说:“别看你爸平时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,每次你和他说话,他都很开心的。他这个人不爱说,但他是爱你的。每天他早出晚归,还不是为了你和你姐,为了这个家。”我低着头,母亲接着说,“对了,还记得那次下雨吗,其实那伞是……”
下雨?伞,哦……
“哗啦啦”,下雨了。同学们早没了上课的兴趣,脑袋齐刷刷转向了窗外。我不禁皱了皱眉头。哎!回不了家了。窗外,一把把花伞陆陆续续地走进校门,又陆陆续续地走出了校门。教室里空荡荡的只留下了一个我。
“林雪娇,你家长给你送来了伞。”老师边说边走进了教室。“谢谢!”我顾不得多想,背上书包,打着我的花伞急急地往家赶。一定是妈妈,一定的。我坚定自己的想法。
“妈,伞送的太及时了。”我迫不及待地抱住妈妈就是一个甜甜的吻。妈妈张了张嘴,却没说什么。这时才发现父亲坐在旁边,依然皱着眉头。“爸!”我怯怯地叫了一声,才发现父亲挽着裤腿,腿上还有一块淤青。这是?母亲张了张口,回头望向父亲。父亲摆了摆手,母亲半晌说出两个字“没事儿”。
那次我知道这伞是父亲给我送的,为给我送伞,父亲还重重地摔了一跤,把腿都摔青了。打那以后,我对雨产生了一种独特的情怀。因为无论是绵绵的春雨、狂暴的夏雨,还是恼人的秋雨,我知道即使我忘记了带伞,我的小花伞总会及时地出现,伴我回家。
母爱是无私的,而父爱更是伟大的。父亲依然默默无语,依然喝酒,也还会在朋友面前说着同样的话。而我对父亲的看法却悄悄地发生了变化。诗人杜甫有诗云:“随风潜入夜,润物细无声。”父爱也是如此吧!指导教师 梁宏川
雨后,我发现了父爱